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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庙好!”闻言我欢喜道:“刚来时,我还嘀咕又要吃斋。这喇嘛庙能吃肉,好,好!”
“主子,”春花出神的望着看我,忽然展颜笑道:“您笑起来真好看,真不是一般的好看!”
“贫嘴!”我笑骂着扯下一条鹌鹑腿塞进春花嘴里:“吃吧,对着这炸鹌鹑,你还有心扯闲篇,看来,你在十三阿哥府的日子真不是一般的舒坦!”
“舒坦不舒坦,”春花抬手拿下嘴里鹌鹑腿道:“总不如跟着主子踏实。先前奴婢跟着主子,没银子使了,总是主子生法子挣。现奴婢离了主子的照拂,没钱使了,说不得,只得自己发愁了。不过,主子,”春花话锋一转说道:“奴婢没您的本事,随手画一幅画,绣一个帕子,就能换成千上百的银子。”
“奴婢这两年小打小闹的,挣的都是辛苦钱。现今手里好容易有了一个庄子和一笔钱,主子,”春花嬉皮笑脸的唤我道:“说不得,您得给奴婢琢磨两条生财之道!”
说说笑笑中,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。夜里,我习惯性失眠,但为不吵着春花,我不敢起身做活,只合着眼睛属羊,然后数着数着,便即又睡着了。
这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。早上吃过早饭,我同春花去山间散步,一路说说笑笑,消磨一个晌午。午饭后午睡,睡起泡温泉,吃晚饭,睡觉——如此便是一天。岁月静好,转眼夏天过去,秋风一起,满山开遍了野菊花。
(康熙五十一年八月二十六1711年)
“阿罗罗罗,阿罗罗罗,能给人们带来幸福的花儿啊,你在哪里悄悄地开放。我到处把你找,脚下的路伸向远方。大波斯菊你是我的帽子,蒲公英在我在我身边飘荡,穿过那阴森的针槐林,奋勇向前,向前!”.
“幸福的花仙子就是我,名字叫阿罗不寻常,说不定,说不定有那么一天,就来到,来到你身旁。”
“阿罗罗罗,阿罗罗罗,……”
晌午饭前,我和春花戴着金色的野菊花花环,吹着蒲公英的白绒球,混唱着我胡改的《花仙子》从山里出来,回温泉小筑午饭。
甫一进门,我瞧见门口垂首而立的高无庸不觉唬了一跳,随后瞧见正房台阶前背手而立的胤禛和胤祥,我赶紧丢下怀里抱着的蒲公英枝条,叠手请安:“王爷吉祥,十三爷,阿——嚏!”
刚被我摔到地上的蒲公英枝条上熟透的白绒球炸开了,朵朵伞花乘风飞散,有绒毛钻进我鼻端,诱我连打好几个喷嚏。
嗯,嗯,我无奈的挥手将脸面前的纷飞蒲公英一一赶掉。
“噗——”胤祥不厚道的笑了:“四哥,这绮罗,还是跟当年一般爱玩!”
“嗯!”胤禛答应一声,看看我,没说话。胤祥知机的笑了一笑,唤我身后的人道:“春花,你不是要跟四哥借管顺儿吗?”
“现四哥许了。走,爷领你找管顺儿去!”不由分说,胤祥拖走了春花。
春花临走时掉落的蒲公英又一次搅得我手忙脚乱。好容易挥赶走身边的蒲公英,一抬头,胤禛已站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绮罗,”胤禛抬手拿下我发梢沾着的蒲公英,顺手掐了掐我的齐肩散发,低声笑道:“头发长长了!”
下意识的我后退一步,胤禛不动声色望着我,我踌躇着又站回原位,胤禛的嘴角翘了起来,抬手将我打横抱起。
四脚朝天的被胤禛抱进房间,瞧见床榻的一瞬,我本能的环手,抱住了自己胸。“绮罗,”胤禛将我于床榻上放下倾身压住了我哑声道:“人说‘小别胜新婚’。”
“你不必畏惧本王,本王,”一低头,胤禛含住了我的唇,余下的话也因此烟消云散。
马车中醒来,我倚在胤禛怀里。胤禛换看折子的功夫,低头看见我睁眼,立轻声笑道:“终于醒了?”
“饿不饿?饿了,匣子里有点心。”
“王爷,”看一眼黑乎乎的车窗,我小心地问:“这是去哪儿啊?”
“回京!”
“回京!”我大惊:“那春花呢?”
“春花,”胤禛轻松的道:“走了!”
“走了?”我,我还没跟春花告别,她就走了?
“嗯,跟十三弟从溥善寺那条路走了!”
眼见我的失望,胤禛摇头道:“你和她到底有多少话?三个多月,还没说够?”
“对了,绮罗,”胤禛似记起了什么似的唤我道:“今儿晌午你进温泉小筑时唱的什么曲子?听着颇有野趣。”
什么颇有野趣?真是的,连儿歌都不会说。撇撇嘴,我答道:“回王爷的话,奴婢顺口胡唱的。”
“呵呵,就知道是你随口编排的。”胤禛闻言笑道:“什么‘幸福的花仙子就是我,名字叫阿罗不寻常’,听听这词儿编的,可不就是你的名字吗?”
“花仙子,阿罗,”胤禛嘴里念叨半晌,忽又笑道:“绮罗,你给自己新起的这花仙子的号倒也罢了,只这阿罗,呵呵,绮罗,这是你的乳名儿吗?